焦点论坛：如何启动中国电子书市场网易科技讯 1月9日消息，2011中国电子书产业峰会今日在北京举行，网易科技作为战略合作门户网站在现场进行图文报道。在“如何启动中国电子书市场”的焦点论坛中kaiyun体育全站入口，汉王科技副总裁王邦江，中国移动手机阅读基地总编傅晨舟，盛大文学CEO侯小强，磨铁图书总裁沈浩波，淘花网总经理卢亮，元太科技策略长李道生出席并作了观点阐述。

　　王竞：现在我们开始第二场焦点论坛，如何启动中国电子书市场。下面我非常简要的介绍一下论坛的参与者，他们是：汉王科技副总裁王邦江先生，他也兼任汉王科技电纸书事业部总经理，清华大学毕业，2002年开始加入汉王科技，是汉王科技最主要的骨干，他担任过多个国家863重点课题的项目。他今天演讲的题目是《汉王如何理解电子书产业》，欢迎大家继续使用新浪微博发表最及时的心得。

　　非常荣幸能够代表汉王参加这次出版业的盛会，汉王从我的角度来看，无论是对于汉王还是对于我本人，我都是参与出版业时间比较短的，所以我们还是带着学习和交流的心态，在这里非常高兴认识到产业界内非常多的前辈和专家，汉王从08年开始做电子书阅读器，主要是从设备和技术做电子书内容的载体，我们经过几年的发展，来谈一谈我们对于这个事件的体验，也许能够作为一个新进入者，从我们做的事情里面给大家提供不同的视角。

　　我今天主要讲几个方面的内容，包括电子书阅读器是一个硬件的载体，是专用的做电子书阅读的设备，我们来看一下整个国内外发展的一些动态。另外再讲讲我们现在做电子书产业的时候遇到的一些问题，以及我们对于未来整个发展趋势的一些看法，包括我后来再简单介绍一下汉王大概在这个产业界是怎么定位的，我们大概的发展思路，希望大家共同努力，能够推动电子书这个产业在中国的良性发展。

　　从2009年到2010年数码产品非常的火热，The Motley Fool评出了十大技术及服务，第一名的是iPad，第二名是Kindle，iPad除了电子书和娱乐的功能，跟我们的产业非常相关，除此之外就是亚马逊的Kindle，我觉得也是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的。任何一个行业的产业模式是非常重要的，我觉得一个产业能不能做起来，前面商业模式的定义，利益的分配和产业的导入期非常关键，而且还要结合不同的国情，苹果能做的汉王可能不一定能做，在美国亚马逊能做的，在中国很多书店是不是能做？这些都需要大家带着问题来。很多在美国很成功的可能在中国就会遇到水土不服的问题。

　　一个就是内容+终端的双盈利模式，就是1+1大于2，苹果的兴起受到从iPod，就是MP3的播放器开始，把网站的内容和设备很好的结合起来，就是创造了一种模式，就是通过内容来支持终端设备的销售，同时又把终端设备和内容进行，就是用内容来支撑终端的价值，同时终端的价值又随着终端的销量上去，形成一个很好的通道，包括现在的iPad、iPhone、i Touch，苹果在APP Store上面做了很多的支持，大概毛利率达到50%高的利润，而且得到大家很高的追捧。此外苹果大概有1.8亿的终端用户，代表一个庞大的用户通道，就是你的服务和内容可以通过这个通道很容易到达最终消费者，我觉得这个意义也是相当大的。据分析数据统计，大概每个用户平均在自己的设备上消费的服务和内容差不多是100美金，就是说苹果一台设备，除了卖设备赚的钱，去年有1千亿多美金的销售额，也有100亿美金的销售额，相比而言，终端盈利还是占绝大部分。大家一再强调好像内容运营是最大的价值，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好的商业模式是最大的价值。

　　二是亚马逊一开始走的是模仿苹果的模式，他们通过内容的支撑，把终端的价格卖得很贵，一开始是3980元，利润空间还是相当高的，把内容定价9.9美金，强制把数字内容的价格压下来，通过终端的利润来做他公司的一个补充，这个商业模式一开始运行的比较好，他们一上市的时候销量还是不错的。2011年随着苹果iPad的出现，由于iPad多媒体展示的特性，包括苹果公司个人品牌的号召力，导致亚马逊的399和Pad同样的价格遇到了非常大的瓶颈，所以他们公司的策略就是迅速的调整商业模式。怎么调整的呢？就是把终端的价格放到139美金，就是按照成本价出，但是帮助他做一个载体，通过内容来赚钱，所以刚才前面的嘉宾也说了，亚马逊把内容的定价逐渐放开了，不是说内容就不赚钱了，但是这也取决于美国对于版权保护和消费者对于内容的消费，他们愿意花这个钱也有关系，同时这个书本的价格也比较高。大家都知道 iPad那么火爆，在美国的销售还不如亚马逊的Kindle卖的量大，据投行的一些分析，Kindle在美国卖了800万的销量，比去年发行的iPad的销量还要惊人。我遇到很多人，有用iPad的，包括也有很多人拿着Kindle的产品，他们最终介绍说，iPad最后用它就是发邮件，上网，有时候打打游戏，这个东西很炫，很热闹，但使用的方便性上很不如Kindle，Kindle可以用它来看书，特别是大家走入管理层，对于人文、历史和内容的阅读对于一个人的提高还是很有用的，Kindle的使用性非常强，非常适合于作为一个专业的阅读设备。我觉得电子书和Pad是两个不同的定位，应该是不同的市场，这就是亚马逊的模式。

　　三是汉王，在全球来看，我们也进行了一些摸索，我们今年用户量已经有100万套了，很多虽然是作为礼品的市场，但是我们现在个人消费的用户群也越来越大了，我经常在一些飞机上，或者是咖啡店，看到有人拿着我们汉王的电子书读书。同时我自己本人也是因为做了电子书，我原来是技术的工程师，做了很多年技术，但是自从做了电子书以后我大量的阅读，我觉得这一两年来对我带来的改变和成长是巨大的。因为人文和历史的东西，包括很多其他的方面，我觉得阅读给人带来的提高是非常巨大的。

　　我们在考虑能不能照搬苹果和亚马逊的模式，在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体验，很早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厂家尝试做阅读器这个产品，但是一直没有做得特别好，原因就是在很多关键的环节上可能忽略了，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我们做电子书的时候第一点要考虑，你做了这个设备，他主要用这个设备来看内容，如果我拿到这个设备里面的内容不吸引人，我可能看两天，甚至翻着就没有兴趣了，就扔到一边去了。

　　我们做的第一步就是内容的预装，我回头会讲一下跟内容的供应商之间怎么分配，但是首先要让用户真正用你的价值，你以后才能产生利润。所以我们做预装，拿到一个电子书首先装了500本书，现在装了1000本甚至是3000本，拿到这本书不管你对什么感兴趣，从中你总能找到一些内容，你在出差的时候或者等人的时候拿出来看非常舒服，你就可以读了，内容可以吸引你，慢慢的接受这个用户的体验，拿着电子书看书确实非常省电，非常舒服。这个产品要销售的话，你装了一点书，看着觉得也没劲了，没有什么内容更新，你让我到网上去找免费的我觉得不现实。虽然网上有很多免费的东西，我以前也尝试过，但是想找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还要搜索，搜索之后有时候下载不下来，里面格式还不完整，错别字非常多，这就会大大的影响用户的体验，我觉得用户的体验还是非常关键的。

　　我们第二步做的事情就是建了汉王书城，我们不是想马上做内容，就像苹果的服务器一样，如果没有服务和内容的支撑，他们的产品也不会在全球这么火。我们把汉王的书城作为我们终端价值的支撑，但是也有一点，中国的老百姓现在还不习惯花10块钱和20块钱付内容的费用，我们大家必须要接受这个现实，服用的模式需要我们创新，我们首先要培养习惯，让用户学会用，让他们学会下载和看电子书。我们做的事情是由于有了内容的支撑，我们可以把终端的价格相对来说卖的高一些，所以我们汉王普遍的价格现在还是中国老百姓能够接受的硬件的价格。我们进行一些反补，就是终端补贴内容的方式。很多出版社拿过来的时候，你别告诉我未来赚不赚钱，现在不赚钱我就不跟你玩。所以我们怎么启动这个市场？我们跟很多的内容商合作，第一笔钱就付给他们，虽然说作为汉王一家不能完全满足做数字内容就能得到很好的回报，但是至少给我的交易，你一开始就有合理的收益的，所以这一点我们启动的时候相对就比较容易。汉王现在已经在跟大概上百家的出版社进行合作，同时我们现在已经有十几万册的图书，每天还有300万册的图书在更新，为了服务我们最终的客户。但是我们最终的过渡还是要把用户的习惯培养起来，我们现在的阅读器达到100万台，假如里面有50万台或者30万台经常到网上下载的话，将来这就是非常好的运营通道。将来你的内容可以拿到汉王，可以拿到中国移动，也可以拿给当当，都可以做你的分销渠道。但是汉王作为一个终端设备商，用户规模从100万到200万再到500万的时候，我们也是一个从内容到终端非常好的通道。希望我们将来通过自己的渠道，会把利润作为一个非常好的分销渠道，是你获取利润的分销渠道之一。

　　再看看阅读器整个产业的发展，刚才也说到了，我们从08、09年开始启动，到2010年现在已经达到一千多万台，特别是今天元太科技的嘉宾也在这里，他们在不断的扩张自己的产能，将来的年产是3千到 5千万片/年，虽然规模的上升，我相信成本关键器件的价格也会上升。在中国这个市场我们非常关心的是规模、价格和商业模式。从全球的出货量比例来看，我们上面有一些数据，对于一个数字来说，他们说是有史以来卖的最好的产品，对于他们的内容，无论从终端获取利润还是对于内容的分销，将来都会有非常大的作用。国内参与这个产业的越来越多，有做资源的，有做出版社的，有做通信的，还有做运营商的，包括还有原来我们熟知的有盛大、中国移动、中文在线、世纪出版、读者等等。大家在不同的领域都在往这方面集中，现在的产业我们汉王作为一个设备供应商也在不断的在横向做产业链，其他的产业链也在不断的向这个领域横向整合，现在的时代是融合的时代，没有特别好的分界线，大家都在做一些融合，从各自的路子来走。

　　对于价格大家也看到，特别是国内大家对于电子书的价格非常敏感，虽然技术和上游主要关键器件供应商的增多和产能的提高，将来中国这个市场，我相信电子书作为专有的内容提供者，就像三国老师说的观点我认为还是非常重要的，在我们中国现在主要还是1.0起到关键的作用，大家主要还是作为阅读体验，看内容为主。随着电子书价格的下降，大概在未来一到两年内，应该会普遍出现500甚至是600，甚至是更低的价格，将来这个阅读器像MP3一样会普及的，现在比如说中国是100多万台，到明年或者后年有可能是1千万台或者是1亿台，以后的商业模式如果做得更好的话，有可能终端是免费的，在国内完全可以做到。大家都知道，电子产品价格下降的空间非常大，原来手机是2万多块钱一台，几年下来现在做到二三百块钱，我们一定要相信这个产业。一旦它的规模大了，内容运营的价格就被大大提高。刚才在底下我也跟一些嘉宾交流，现在卖一本电子书给我们的回馈太少了，在这里我想点一下，比如拿中国移动来讲，一本最畅销的书有1.18亿次的下载量，超过500万次下载量的能达到1千多本，这就代表由于你的工具和效率的提高，哪怕一本书付给你2块钱，也比传统出版物卖10万册赚的钱还要多。我们要相信科技的力量，我们要相信商业模式，这个设计好了的话，你一定能赚到钱。特别是我们国家也在大力推动数字出版的力度，包括新闻出版署也提出了电子书的发展意见，我们汉王也是最早的一批能够申请到网络出版和发行资质的企业。

　　前面也讲到了，我们Book1.0的用户需求还没有完全被释放，我们的产品，包括我们的合作伙伴，像出版社的观念还没有完全改变过来，虽然这两年已经有所改变，但是我希望大家更开放一点，把这个产业培养起来，数字阅读的前景是无限的，观念的改变需要进一步加强。还有就是我们在电子书的终端价格和用户体验上，我觉得进展的空间还是很大的。下一个时代一定是移动互联网的时代，包括商业模式等等，我前面已经讲过了，在这里就简单的过一下kaiyun，还有各种新的技术的出现，像电子纸的，包括现在有元太科技，还有很多的新技术的出现，我想肯定会造成价值进一步的下降。还有格式和内容，就是产业链现在越来越完整，格式的标准化比较关注，以前内容的加工，包括用户的体验都是在不断的完善，所以除了手机、电脑、电视，包括阅读器，将来我觉得是以后内容重要的载体。

　　汉王是一个技术性的公司，我们提供非常好的终端作为渠道，我们有Pad，有电子书，同时我们还有书城作为内容的合作通道。此外我们还有很好的渠道卖场，希望我们把规模建立起来，能够给出版业提供一个能够让你的内容以一个非常高效的方式到达用户。

　　王竞：谢谢，我对你演讲的理解是，你认为汉王还会预装，因为你认为这是培养读者的重要手段，另外你几次提到可能不久的将来，你们现在真正的技术核心，汉王电子阅读器可能会趋于免费。另外我非常喜欢你个人的一个观点，从你个人的阅读体验来讲，电子阅读器这种新型的阅读模式可能会激发更多促进阅读的能量。

　　下面请傅晨舟先生发言，他是中国移动手机阅读基地总编、浙江大学MBA，傅先生具有10年通信运营商的经历，请您简单给我们介绍一下中国移动阅读基地和电子书产业的观点。

　　我今天主要讲三个部分的内容，一是中国移动手机阅读的发展设想，二是手机阅读基地建设目前的一些情况，三是我们希望能够跟业内一起携手共建掌上数字阅读世界。

　　首先简单介绍一下手机阅读，它具备天时地利人和，有广阔的发展空间。一是有社会需要，因为我们现在整体国家成年人图书阅读率比较低，只有50%，人均每天读书不足15分钟，现在传统出版业当中我们测算了一下，09年全国出版业共消耗中等大小的松树约8749万棵，如果手机出版占纸质出版的10%，每年可以少砍900万棵树，节约约18亿元。二是行业需要，传统出版的中间环节比较长，并且成本占35%，另外库存与销售比近1：1，有90%的书稿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出版。09年新媒体出版增长42%，产值超过750亿元，但是面临着收费和盗版一些比较大的问题无法解决，电子书产业目前面临着成本高、缺乏有效商业模式等问题。三是市场需要，我们调研发现33%的用户，90%的上网用户，接触到数字阅读的用户当中有51%表示能够接受付费下载阅读，这里面有这样一个条件，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我们需要创新碎片时间的碎片模式，这里有很多的碎片时间大家可以阅读，我们希望通过建造手机阅读基地，打造一个全新的出版发行渠道。这里面传统出版的价值链从作者、出版社到印刷、物流、仓储，再到批发商和零售商，最后到读者的手上。相比传统的价值链，少了印刷、物流和仓储等程序，直接进行推广，具备了规模性，扁平化，整个物流、仓储的成本被节省。另外就是精准性，直接到达每一个用户，并且可以有针对性的推广。通过移动通信方便快捷的方式，可以实现读者和作者之间的互动沟通。除了图书之外，还可以动态展示杂志、漫画。

　　我们希望通过手机阅读的发展，拓展手机阅读的四层次发展空间：一是浅度阅读用手机进行碎片化阅读；二是深度阅读创新移动电子书，结合无线下载进行深度阅读的内容；三是加强读者和作者的交流沟通，实现按需打印；四是实现行业拓展，通过电子书结合政府、教育和传媒等行业进行定制。这里面关于基地我做一个简单的说明，手机阅读基地的模式有四大特点：一是服务全网用户，5亿的中国移动用户都可以提供设在杭州和浙江的手机阅读平台来进行内容阅读，规模放大；二是内容一点接入，全国各类的内容提供商都可以通过手机阅读基地进行方便、快捷的接入；三是费用一点即算，合作伙伴都和基地进行电子书销售的计算；四是全国全网资源营销，全国各地都可以对于手机阅读基地进行推广。之前有这样的案例，音乐基地就有历史上巨大的成功。

　　基地建设的情况，整个基地从09年2月份正式开始建设，8月份规模商用，10月1日开始陆续在8 个省开始，我们在去年2010年1月1日的时候开始全网计费，在2010年5月5日北京举行了业务上市发布会，标志手机阅读业务正式全网商用。在产品开发商我们有两个层面的业务形态：一是针对浅度阅读，手机作为基础载体，目前我们的WAP门户已经完成了WAP2.0的页面开发，客户端已经能够让2亿用户来安装，已经匹配了大概有777款这样的终端，同时这款客户端可以同时用来看图书、杂志、漫画等。对于用手机载体主要发布原创、休闲和节奏快的内容，以及短小、浓缩的知识性图书。对于深度阅读需求，我们作为电子书、平板电脑这些新的载体，目前我们同优秀厂商合作，包括跟我们汉王、大唐等优秀的电子书厂商合作，已经上市了9款电子书。另外作为平板电脑，我们也已经开发了适合平板电脑的客户端，支持TD和Wi-Fi两种方式进行接入，通过电子书和平板电脑都可以来访问中国移动手机阅读的书城。

　　我们希望通过以手机号码作为唯一标识方便登录，打造用户的统一空间。大家可以在手机客户端，手机WAP，电子书，这样一个记录都可以在统一的数据库里面，在不同的载体上同时能够展现。在版权运营商，我们目前已经在确保100%正版的前提下，目前已经和近百家的 CP签约合作，完成图书入库超过15万册，与中国作家协会、出版集团、编辑协会、国家图书馆也建立了战略合作。对于传统出版书的热书、好书引入，我们目前已经覆盖了开卷、当当等综合榜单，除Web之外的图书70%以上的覆盖率。在整个2010年，我们在各合作方的支持下，已经尝试了207本的新书首发，比如《风雨》等等，在手机平台上首发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在行业运营方面，我们优先拓展阅读类行业应用，分布拓展资源稀缺的，提高用户黏性的行业应用，前提主要在报纸、教育、媒体的行业进行合作，这里面我们已经与浙江省委组织部合作，向高层教育和培训学习提供定制的移动电子书服务，作为浙江省教育部他们一个网上干部教育学院，可以来访问这样一个干部学习的网上平台，并且也可以通过电子书来进行这样的阅读。与杭州日报社合作，提供订阅报纸和浏览的服务，同时推动报纸用户的评议。近期我们和贵州移动合作，一起和贵州省委组织部策划《我爱读红书栏目》，助力学习型政党建设。

　　在市场化推广方面，全网建设不到一年，日均点击量已超过1.7亿次，我们每个月的访问用户数已经超过了2600万，一个月信息费收入超过了8千万。业务推出以来，累计的访问用户已经超过了1亿，应该来说整个业务发展在不断的上升。手机阅读目前已经呈现了4大效应kaiyun平台，包括产业进入良性发展，第一是规模效应，刚才王邦江先生也介绍了，我这里是更新的数据，平台上点击超过1千万的书有600本，超过1亿次的书有40本，排行榜前10名原创书籍的总销售收入为同类标杆原创文学网前10 名书籍总收入的14倍。二次发行效益，经典老书在手机阅读的二次推广，比如说《平凡的世界》，在手机阅读平台上发行仍然很有市场，上线万次。另外经典原创《蟠龙》，它很经典，但是在原有的互联网上已经有点过期了，它在市场上发行超过了1.9亿次。另外是长尾效应，平台上产生订购的图书占总图书量的近70%。业务创新效应，目前我们整个用户、作者和平台之间的沟通也很活跃，有40万条的留言，彩信书讯也是我们作为手机阅读传播推广的有效载体，有近1千万的用户可以收到财经书讯，对于重点图书进行宣传推广。

　　手机阅读得到了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这是当时工信部的部长在我们 “掌中万卷品书香”发布会上的讲话，相关的领导也进行了一个战略发布，包括我们跟四大国家级战略合作伙伴的合作等等。最后我们希望利用中国移动的客户规模、网络覆盖、随身携带、支付便捷、运营服务等优势，打造全新的图书发行渠道，让用户享受健康时尚的随身阅读乐趣。利用手机阅读基地，用户全国服务、内容一点接入、业务统一运营和产品全国推广的特点，整合图书、期刊、漫画等各种出版平台，为我们打造一个开放、平等、协作、分享的全新图书数字发行渠道。这里面有一个图有这样一个示意，我们各种内容都可以通过这个平台来分发给中国移动的5亿多用户，5亿多用户又通过中国移动边界的移动通信网络和收费的渠道来跟各内容合作伙伴以及我们一些技术合作伙伴共同分享这样一个手机阅读的利益。

　　最终我们希望能够实现各方共赢，实现行业价值，发现新的发行渠道，电子书平板应用，翘动整个电子书的规模发展，形成良性循环。拓展用户价值，抢占用户的时间份额，扩大产业的整体空间。社会价值方面，保护作者和产业链的利益，推动数字阅读产业的健康发展，因为通过手机阅读传播的话，可以有效的控制盗版。能够有利于绿色环保和节能减排，体现社会价值。

　　我们提出自己的使命，我们正在改变人类的阅读习惯，由此推动人类文明的传承发展。我简单的介绍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王竞：谢谢傅晨舟先生，我们可以听到，当汉王使出十八般武艺培育电子阅读市场的时候，手机已经轻松上路了，因为手机是一场自发、自动的全动。但是同时手机也开始把它的触角伸向阅读书籍图书出版行业。无论是汉王还是中国移动，都谈到他们自己本身是从技术领先出发，但是同时都在建立自己的书城，所以当当的李国庆先生请听好，你们今后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还是其他的竞争关系今天也可以讨论。我听到程三国先生作为一个战略理论家的建议是好像我们不应该行业通吃。

　　现在在我们嘉宾台上坐得离中国移动最近，在合作上走得也最近的就是盛大文学和他的领军人物侯小强，小强在互联网行业的名声从担任互联网博客开始，08年7 月，侯小强开始担任盛大文学公司首席执行官，两年半以来盛大文学已经成为中国出版业内人人都提到的一个品牌，做得风声水起。在今天程三国先生做的商业逻辑分析当中，小强被命名为是中国电子书2.0的代表性人物，而2.0在今天的商业逻辑分析当中应该是做得最热闹的一群，但是作为中国电子书的未来，三国仍然呼吁的是1.0的崛起。我想请你回答的问题就是，你怎么从2.0的角度来看启动中国电子书市场？

　　侯小强：我想程三国老师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根据自己的实践经验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其实并不矛盾。我觉得中国电子书如果分1.0或者2.0也可以，我倒认为中国的电子书比起国外所谓电子书1.0来讲，我觉得大概是0.1的状态，不是1.0和2.0，这是我想讲的第一个方面，如果中国整个的电子书，把盛大文学和所有的出版公司都放在一起看的线的阶段。

　　另外我也有自己的一个判断，盛大文学现在主要搭建的平台是云中书城，既有我们的网络小说，原生的电子书形态，同时我们也有大量的传统图书电子化的过程，在我们的云中书城里面同样也有这样一个平台。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的资料就是云中书城里面，现在众多的网络文学基本上都在云中书城的框架里，同时盛大文学其实还有三家出版公司，这三家出版公司应该说有大量的图书也会搭入我们的云中书城，而且我们在去年的时候还做了一些收购，我们收购了阅读网，阅读网几乎囊括了中国所有杂志的电子版权，他们也放在我们云中书城里面，我们还有天方听书网，中国最大的听书类的网站，把很多的版权做成了听书的内容放入云中书城。此外云中书城还是一个类似于像苹果的App的商店，因为在我们的平台里面，所有的出版社都可以自由的接入，自主定价，自有品牌，我们目前和中国大量的出版社有类似的合作，很多出版社可以借助于我们的平台自主家、自由销售，我们去做一个分成。所以我认为电子书还是处于一个起步阶段，尽管已经十年时间了。我们盛大文学也不敢体验2.0的模式，如果按照程三国老师的分法来看，我们其实是1.0，因为大量的出版社在我们这里有自己的展示，这是我想讲的一个方面。

　　中国的电子书为什么是0.1？还不是那么发达？我觉得大概有一些状况是需要我们整个行业共同关注的，我甚至认为，在某一些也许在程三国老师的呼吁下我觉得应该成立一个中国内容提供商的行会，应该有这样一个协会。因为我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在座所有人能够坐在这里，大家都相信中国的电子书是有未来的。但是大家对于这个未来看得有点太急躁，大家都想着马上就会赚到钱，既然它这么好，我必须要马上赚到钱，我想这是第一种心态。所有的内容出版商他们现在都想必须马上赚到钱。另外大家都小而全，所有的人都要自己去做，其实在国外做代理的也就是两三家，但是在中国恨不得每一个出版公司都要有自己电子书出版宏大的计划，很多的公司投入了好几年，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这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所以我想小而全也是大家的一种心态。